也许造乐园的上帝,
误落了一粒种子,
到时间底近旁;
便长成现在了?
你我拾着了生命,
诧异地看他;
不知要不要留他当一件玩意儿呢?
他像红花炮一般——好看,
我们又晓得,他是点着了;
“线儿”正烧时,我们早将他丢下了。
花啊!
我也就要死了——
不要这般骄傲呵!
海湾里岛上边,
太阳孤零零地快死了。
罂粟花啊,闭了你们的眼罢——
我不愿你们见着死,
你们这般年轻呵。
太阳落了,
像一滴血,
从英雄身上落下。
我们爱痛苦的,
正欢喜这个哩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