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,真被脏东西附身了?奥哟呦,这可不得了嘞,那边的,哎,你们不害怕的吗?带回去个不知道什么东西的人,不怕半夜他起来害了你们一家奥!”
张姨见他好长时间不吭声,以为他是无话可说,立马做一副惊恐状对着那边站着的几个保镖说出这话。
保镖们还没反应过来,他们平常只跟在老板身边做事,进进出出主家时也没多接触过这个半路冒出的少爷,仅有的一些认知也是听主家里的俑人谈论时说的,只知道他过的不好不受重视,哪里知道这个少爷的脾气呢?
他们先是警惕地盯了范建一会儿,见他着实没做什么不合常理的动作就先是放松了一会儿警惕。刚刚那个站出来说话的像是他们的头子,现在又说:“我们只是奉命行事,带少爷走。还有,我们没有接收到老板要给你抚养费的指令,所以,我们不能自作主张。”
这句明显是给张姨说的,张姨听了这话顿时觉得火冒三丈,正要发作,她突然感觉身边有什么东西在挠她。
她一转眼,差点被面前的一幕吓出魂魄来,她失声尖叫。
只见旁边刚刚还站的好好的一个流氓少年,正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从左颈边转过了头看着张姨,面部肌肉似是及不协调,正往外掰扯着抽搐,眼眶里剩下半个黑眼珠半个白眼珠,正以一个要翻不翻的趋势停在眼眶。他的一支左手折成了四十五度,此时正在挠着张姨的胳膊!
张姨只失声叫了短促的一声,就直条条地倒了下去。倒的时候还及不体面地碰到了旁边的桌子,磕的很大一声响,让人怀疑她是不是被磕的不在了人世。
刚刚说话的那个保镖突见这一变故,立马反应极快地从旁边的门框前拿了一把立着的扫帚朝前一挡,说:“你是什么东西!”
剩余的几个保镖也不闲着,也摆出一副随时开打的姿势蓄势待发。
范建见他们这么认真,立马恢复正常,他转了转翻疼的眼珠,用右手指捏着那只翻了四十五度的左胳膊,开口说着:“哎 ,打住,打住啊!我刚刚只是吓一下她,谁知她这么不经吓啊。”
保镖们似是还不相信,都不敢放松警惕。
脑子里系统又说:“看,不让你这么做你非得这么做,玩脱了吧。”
“闭嘴。”
范建在脑子里回了一句,面上却是一脸无辜。他说:“你们不信也没办法啊,反正我是真人,要是不信你们可以带我走后再让那个,昂,找个道士看看嘛。”
他对那个人实在叫不出口爹来,况且,他确实不是他爹。范建捏着左胳膊,刚刚的动作着实要了他老命,要不是他之前看小说时专门学习过,要让他无基础表演,他还真做不来这种高难度动作。
他往下撇了一眼张姨的惨状,见还有呼吸,心里的负罪感又烟消云散了。
这种馊主意还是他苦思冥想了好长时间的呢,让系统给他出主意它装作没听见,就只能他亲自出马了。
保镖们见他说了一句话又不说了,反倒还龇牙咧嘴的揉起了胳膊。他们心里都升起了疑惑,这个行为疯癫的人,到底是不是他们家那个不受宠的少爷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