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千重,你敢在府上养小三,我就敢给你种满头绿草。”颜姝冷笑,下巴微扬,露出你大可试试的眼神。
“你……”沈千重被她专制给气到了,脸黑如云。
“今日之内她必须离开侯府,若是在傍晚之前她还没有离开。你且看看,我房内会装几个男人。”颜姝说完之后,拂袖转身离开。
夏风吹起,掀起她红纱衣裙,里面羊脂玉般的纤细双腿,暴露在自己的眼前。
随着一阵大风,他看到了这女人穿着很奇怪的裤子,当时面色涨红,咬牙切齿。
什么尹新月全都抛在了脑后。
脑子里全都是这个该死的女人,把他的话当成耳旁风,压根就不穿底裤!
可恶,太可恶了。
等他冷静下来之后,就是颜姝提的要求,要尹新月今天必须离开侯府。
脸色阴沉,身上散发着令人不敢靠近的低气压。
“侯爷,都是新月的错。是新月不该招惹夫人,惹恼了她。新月这就走,马上搬出侯府……”尹新月暗恨自己的新月阁被颜姝一把火烧的干净,成了废墟。
里面有不少是侯爷赠予她价值连城的好宝贝,眼下却被化为灰烬,就连自己私藏的地契,银子,珠宝全都没有了。
她怎么能不恨死了颜姝那个贱人!
然,她的人设不许自己生气。
一双泪眸,楚楚可怜 的看着沈千重,任谁看了都忍不住心生怜爱。
可,现在的沈千重满脑子都是颜姝裙下像极羊脂玉,纤细的玉腿。
以及她傲人,走路摇摆的胸部。
只要想到这些,他的身体就有一股子邪火从某处点燃,蔓延全身,战栗,颤抖,令他头皮发麻,大脑一片空白。
蚀骨令人回味的洞房花烛夜,让他眼睛染上几分赤色。
至于尹新月在自己的耳边说了什么,他全然没听到。
只感觉旁边似有什么小虫子嗡嗡嗡的,吵个不停,有些心烦。
“你出去住也好,我在外给你置办一个院子,以后你就住在哪里了。丫鬟婆子也不用担心,会让牙行的人给你送过去,你自己挑着用。”
沈千重捏了捏隐隐作痛的眉心:“这个女人就是个胡搅蛮缠不讲理的,仗着自己的身份横行霸道惯了。本候也不能时刻在你身边,若是被她逮着又要欺负你了。还是住在外面安全一些……”
尹新月原以为自己示弱成这样,沈千重定是恼了颜姝,一定会帮自己说话。
可没想到,他,他竟直接把自己送了出去。
尹新月轻咬下唇,看起来更脆弱了。
望着沈千重转身大步离去,去追颜姝的身影,心中暗恨。
颜姝那个贱人,到底用了什么狐媚法子,竟让侯爷对她一再的降低底线。
这份特殊,就连自己都不曾有过。
可他,屡次纵容那个贱人在他面前嚣张跋扈。
可她却只能伏低做小,装温柔善良的样子,才有机会留在他身边。
眼下却又要被他送出去。
藏在衣袖下的双手,紧紧攥着,修剪的指甲齐根断裂,在掌心中刺下一道道血痕,而不自知。
……
这边,颜姝放下狠话后,冷着脸回到房间里。刚到房间,她鼻尖微动,随后轻抚袖口,从里面拔出一把匕首,身影一闪朝着书架的方向,狠狠刺下。
只见书架一阵晃动,从里面闪出一身白衣的男子。他眼神错愕,似乎没想到出手的是颜姝。
“是我,我是侯爷的朋友。”眼看着颜姝眼含杀气,手下动作更是快如闪电,几次锋利的匕首擦着自己的鼻尖,喉咙,让他感受到了窒息的死亡威胁。
心里大惊,什么时候这位有名的废柴郡主,有这么好的身手了?
难道以前都是伪装不成?
眼下顾不得多想,只能自报身份。
果然,颜姝听到他说是侯爷的朋友后,匕首在他脐下三寸的地方,停了下来。
男人吓了一身的冷汗,差点传宗接代的东西要被废了!
感受到了对方没有恶意,颜姝收起匕首,将匕首插进全都是宝石镶嵌的刀鞘内。
冷森的眼神一变,又变得妩媚娇柔,一个旋身坐在桌上,修长的腿翘起,整个人又妖又欲,像罂·粟花,令人沉迷上瘾。
许是嫌有些热,裙摆撩到膝盖上,露出一双从膝盖露到玉足的玉腿。
羊脂玉带着莹白光泽的玉腿,落入男子的眼中。
男子面色当即大红,随后扭过头避开:“郡主还真是如传闻一样,形骸放浪,不知羞耻。”
又一个说她形骸放浪,不知羞耻的男人。
从她传过来,这八个字,听的耳朵都要生茧子了。
原身的记忆里,也没做过什么离谱的事情。也就是勇敢追求自己喜欢的男人,大胆的表白而已。
怎么到这些男人的口中就成了形骸放浪,不知羞耻了?
他们管不住下半身,通房小妾几箩筐,又跑去花楼里花天酒地的时候,怎么不说自己形骸放浪,不知羞耻了?
这帮狗男人是不是也太双标了一些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