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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章 就这点本事?

程以安是紧张的。

这些年她虽然受过很多那方面的教育,但她从未真的实践过。

程家花了重金将她培养起来,自然要将她的第一次好好保护,待价而沽。

可惜三个月前的那个晚上,程家视若珍宝的东西,却被一个连她也不知道身份和姓名的男人给夺走了。

程家人对她失望透顶,才会一怒之下将她送进监狱。

今晚,其实是程以安第一次正式地面对一个男人。

她风衣下面,是一身布料少到可怜,还在关键部位打了蝴蝶结的情趣内衣。

来这里之前,程以安不但洗了牛奶浴,吃了草莓糖,在关键的部位喷上了特制的草莓味的香水。

资料上写霍祁深喜欢草莓味。

这样可以保证他不管尝到她的哪里,都是草莓的清甜。

她把自己能想到的所有的准备工作都做完了,却还是觉得心里慌乱。

怕他第一眼就认出她的身份,怕他识破她的诡计,怕他看穿她内心那份见不得人的爱意。

“到了。”

管家带着程以安在一楼别墅尽头的一个方面门口停下:“你自己进去吧。”

程以安推开了门。

室内一片昏暗,只在角落里亮了一盏壁灯。

借着微弱的光,能看到大床上,一个穿着一身黑色西装的男人正仰躺在大床上,呼吸粗重。

女人心惊胆战地走过去。

躺在床上的男人五官俊美突出,双眸深邃,鼻梁高挺,身形修长挺拔。

即使是这样醉酒狼狈地躺在床上,他身上那种矜贵冷傲的气场,还是让程以安本能地有些害怕。

但……

她垂眸看了一眼男人身上的挺立,深呼了一口气。

箭已在弦上,她也只能按计划行事了。

女人伸出手去,用手指轻轻地触碰了一下男人的脸,指尖顺着他的下颌滑落到喉结上,最后抓住了他脖子上的领带。

她将领带扯开,动作轻柔地将霍祁深的双手用领带绑缚住。

虽然来之前霍艳茹已经跟她说过,霍祁深已经被灌得烂醉,她还在霍祁深的酒里下了料。

但程以安总觉得心里没底。

将男人的双手绑起来后,她又深呼了一口气,动手去解男人的腰带。

“咔哒”一声腰带解开的瞬间,硬物弹了一下她的手。

程以安的脸忍不住地红了起来。

她压着心底的激动和羞涩,默默地脱下了自己身上的风衣,骑坐了上去。

这是她的第二次,体验和第一次一样糟糕。

陌生的感觉在身体里蔓延,她下意识地想逃逃走。

可腰部却被两只大手猛地扣住了。

她惊得瞪大了眼睛,下意识地朝着霍祁深的方向看过去。

此时,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挣脱了领带的束缚,双手正扣在她纤腰上。

昏暗的灯光下,霍祁深磁性喑哑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嘲讽:“就这么点本事?”

程以安慌了。

她想要扯开男人的手,却意外地改变了角度。

陌生的感觉瞬间涌上来,她情不自禁地“啊”了一声。

声音沙哑极了,却恰到好处地能勾出人心底最深处的欲望。

霍祁深整个人僵了一瞬。

下一秒,他的大手猛地收紧。

程以安的挣扎成了徒劳,最后整个人软成了一滩水。

霍祁深借着昏暗的灯光看向她。

在看清楚她脸的那一瞬,男人的眸色猛地一凛,身下的动作也猛地停住了:“是你?”

程以安瞬间僵硬。

被发现了……

女人看向霍祁深的眼神明明是胆怯,却更像是在勾引。

短暂的停顿过后,霍祁深眯起眸子,粗鲁地把程以安翻过去,迫使她跪趴着背对着他。

男人再无任何温情,凶狠进攻。

背对着他,程以安闭上眼睛,心底苦涩。

她知道,他是不想看到她的脸……

……

清晨。

程以安是被一盆冷水浇醒的。

她哆哆嗦嗦地醒过来,入目刺眼的光让她下意识地捂住了眼睛。

“程小姐不在牢里好好坐牢,怎么跑到我床上了?”

男人磁性低沉的声音,让程以安的心脏猛地一缩。

该来的到底来了。

程爷爷去世的事情闹得满城风雨,霍祁深不会不知道她的身份。

这也是霍艳茹安排昨晚的事情的原因。

如果不先发生关系,霍祁深绝对不会让她近身。

“程小姐好手段。”

看她不说话,霍祁深冷漠地扯过被单扔到他身上,将她性感的身躯遮住:“一个本应在牢里服刑的哑巴杀人犯,居然能轻而易举地从里面出狱,跑到霍家老宅里骑在我身上。”

程以安裹着被单坐起来,安静地看着他。

霍祁深是天之骄子,是动动手指就能引起一场金融风暴的男人。

却被她这样声名狼藉的女人算计了。

他的愤怒和不甘,她能够感同身受。

可她也只是一枚随别人摆弄的木偶而已。

即使对他有再多的心疼和同情,她也只能将这些情绪压在心底,去自觉地扮演自己棋子的角色。

因此,她只是安静地看着他,想等他发泄完情绪。

可女人的沉默,在霍祁深看来,却更像是一种无声的挑衅。

他皱起眉头走过来,一把扣住程以安的下颌,眸光冷漠锐利:“谁派你来的,我姑姑?”

程以安强忍着下颌处的疼痛,抬起手试图给霍祁深打手势,让他记起来自己是哑巴这件事。

看到她熟练的手语动作,霍祁深眸色微微一沉。

“我居然忘了,你不会说话。”

男人冷哼一声,甩开了她。

程以安跌到在大床上,身上裹着的被单被扯开。

女人不着寸缕的身体再次暴露在了空气中。

明明是极致愤怒的时刻,可霍祁深在看到她身上的红痕的时候,眸色却不住地染上了一丝的暗色。

男人烦躁地扯了扯领带,扯过一旁的纸和笔扔到程以安的身上:“程家教过你写字吧?”

程以安低头捡起纸和笔,刚准备写字,门外却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。

随着敲门声响起的,还有一道轻灵带着撒娇味道的女声:“祁深,你醒了吗?我是雅薇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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