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媳妇儿哎,我的好心肝,好清清,不要再离开我了。”
轻喃间,跟个头猛烈的豹子似的。
沉沦间,宋婉清头一回觉得,原来做这种事,是这么舒服愉悦的一件事。
白皙的双臂,不知道什么时候,挂上了赵振国的脖子。
这会儿,刘桂华左等右盼,眼瞅着天都这么晚了,老四家还没给她送猪肉来。
她心里急啊,也不顾自己当家得阻拦,抹黑就穿过了半个村子,直奔老四家去。
进了院子,一眼就瞧见堂屋和里屋都亮着洋油灯。
堂屋的门更是半虚掩着,看着样子还没睡呢。
刘桂华到老四家,就从没叫门的习惯,看见门没关就直接进去了。
刚到堂屋门口,就听到里屋传来异样的声音...
她这个过来人,哪能不明白里面在做那档子事。
怕撞破这种事引来尴尬,掉头就想离开,奈何听着里面传来的声音。
脚居然不听使唤的来到里屋门口,自己跟自家男人,已经半个月没干这档子事了。
年纪轻轻的她,自然有需求,奈何自家男人不中用。
侧着身子,猫着腰,撩开布帘,朝里望去。
映入眼帘的情景,让她脚上跟生了根似的。
...........
之前还笑话老四媳妇,跟着人模狗样的老四挨打受苦,过的不是人的苦日子。
可这一刻,她才觉得自己有多可笑。
她晚上过得比村里任何一个女人都幸福,有个这么能干的男人,何愁空虚寂寞。
赵振国压根没发现多了看客。
宋婉清被亲得有些红肿的朱唇,发狠的咬住赵振国结实的臂膀。
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
刘桂华看得丢了魂,脚步慌乱,匆匆就往外跑。
坐在屋内的赵振中,正头也不抬,嘴里叼着旱烟,手灵活地编织着藤条筐。
刘桂华站在门口,瞅着自家男人,身体难受得厉害。
她走上前,一把将自己男人手里,编到半成型藤筐,抢过来扔了。
伸手就去解他裤腰带,动作娴熟,语气透着急迫:
“老赵,我想要,快。”
双手还胡乱扒拉着赵振中上衣,嘴里还迷迷糊糊地喊着:
“老四,快来。”
她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。
而十分清醒的老二,在听到自己媳妇嘴里叫着老四干她时。
愤怒地起身,把身上的人推倒在地,瞳孔欲裂,怒不可遏骂:“你个不要脸的搔货,你刚叫谁?"
“贱婆娘,以后再让我看见你私下去老四家,老子就打断你的腿。”
说着也不顾她伤痕累累。
拽着她头发,拖进屋。
也不顾正在看着这一幕的孩子,狠狠骂道:
"让你发骚,弄死你个贱货。"
刘桂华绝望的哭了出来,她还这么年轻,这样跟守活寡又有什么区别。
如果不是自己生了小宝,真怀疑他是不是不行。
想到这些,委屈地哭了起来。
“我怎么这么命苦啊…”
蹲在院子里,隐藏在黑暗中,听着老婆的话,赵振中又抽起了自己的烟袋锅子。
他不愿意承认自己不行,这是他男人的尊严。
连带现在的儿子,都是灌醉媳妇后,跟别人借的种。
眼睁睁地看着,他和自己二十出头媳妇睡了。
那晚,足足在屋里折腾了半宿,到现在他都记忆犹新,像根刺似的。
插在自己心头肉,日积月累,早血痕累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