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恒,我们相爱了七年……”
“你怎么能,怎么能这么狠心?”
季迟迟嘴里喃喃:“不,我绝对不同意取消婚约!阿恒,我只爱你,我只会嫁给你!”
她眸色发了狠。
“你休想离开我!”
我心口一颤。
季家是海城豪门之首。
我根本无法抵抗。
闻言,齐老拍拍我的肩膀。
“好孩子,别怕,我跟你爷爷是故交,战场上,他救过我三次!”
“可后来胜利后,我们各自回故乡,我跟他就失去了联系。今天接到你的电话,我才知道,原来老汤改名了。”
“难怪这么些年,我一直找不到他。”
齐老慈祥亲切道:“他的孙儿,就是我的孙儿,你放心,有我在,季家,不敢拿你如何!”
我感激道:“谢谢齐老。”
齐老侧身转向季迟迟,气势陡然一变。
他厉声道:“季家丫头,你不但坐视未婚妻被欺负,现在还想玩强取豪夺那一套?”
他掏出手机,拨了视频电话。
“我看你爷爷真的是太宠你了!”
“我这就问问他,是怎么教的你?!”
铃声在不远处响起。
伴随一道苍老自责的声音。
“齐老,是我管教无方啊!”
季迟迟循声望去,在看清门口处的老人时,她瞳孔一震,惊呼道:“爷爷!您怎么来了?”
视线后移,她再次讶异。
“妈,您也来了?”
来的不止季迟迟的爷爷跟妈妈。
在场不少豪门的长辈,都来了。
二代们纷纷朝自家长辈小跑过去。
此起彼伏的声音落在拍卖会场内。
“爷爷,您不是在公司开董事会议吗?”
“妈,您不是去并购了吗?”
“二叔,什么?您说我爸在国外没那么快赶回来,让您先过来代揍?”
……
场面有些混乱。
那些平日里走到哪里都是受人尊崇的豪门权贵,全都快步来到齐老跟前。
他们小心翼翼地向齐老问好。
见此,原本就心虚打颤的二代们,更是噤若寒蝉,头缩得像个鹌鹑。
季迟迟的爷爷连连叹气道歉,“齐老,对不住,对不住啊!没想到,一场拍卖会,还惊动了您出山。”
“这一切都是我管教不严啊!”
齐老冷哼一声。
“不必跟我说,你们在场的各位,应该道歉的对象,是老宋的孙儿!”
“若是他无法消气,”
齐老扫过众人,眼神平静无波。
但众人全都面色一凛。
我垂眸,心头思绪复杂。
原来,想让有权有势的豪门低头,如此简单。
原来,这就是有人撑腰的感觉。
齐老发了话,沈老爷子纵使再心疼季迟迟,也不敢包庇。
“跪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