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晚辞听见众人的指指点点,脸色一沉,毫不犹豫地向前一步,将谢逸挡在身后。
“柳大师,赵公子。”她的声音带着明显的不悦,“小逸只是说出自己的看法,哪来什么污蔑?”
谢逸见林晚辞这么直白的袒护自己,心里有些感动,想来一下还是开口解释:“引气石,当以阳和之玉或赤铜为佳。”
“寒玉阴气反冲地火,表面引气,实则郁结。三日内,寿星心脉受扰,必有轻微心悸或彻夜难眠之症。”
他顿了顿,语气不急不缓:“信与不信,三日后自见分晓。”
“狂妄!无知!”
柳半仙气得胡须直抖:“三日后若陈老太爷无恙,老夫定要你跪地赔罪!”
此时陈家人也是表情不善的看着谢逸,毕竟是他们家老太爷的八十寿宴,你个来做客的不说些吉祥话就算了,还说寿星会不好,肯定遭人嫌!
赵明轩和秦露更是一直在嗤笑,压根就不信谢逸的话。
“小逸,你说的是真的吗?”
回去的车上,林晚辞有些担心的看着谢逸。
话说出去了,如果到时候陈老太爷什么事都没有,谢逸岂不是很难堪。
“林姨。”
闻着车里属于林晚辞的体香,再加上眼里的那一片白,谢逸忍不住挤了过去,露出了一个男人味十足的笑容。
“你放心,我说会出事,就一定会出事。”
林晚辞看见他的英气十足的笑容呆愣了一下,回神之后立刻把脑袋偏向了一边,连对方已经和她赤裸的手臂紧贴在一起都没管。
“恩……阿姨相信你。”
三天后。
秦家别墅里,林晚辞接到一个电话,脸色瞬间变了。
放下电话,她看向坐在沙发上翻书的谢逸,眼神有些复杂。
“小逸,陈老太爷昨夜突发心悸,彻夜难眠。”
消息虽然被陈家压下了,但在顶级圈子里还是散开了。
“林姨,你现在不用再担心我了吧。”
谢逸嬉皮笑脸的看着林晚辞,“没把握的事我是不会说出口的。”
“你呀!”
伸手轻轻推了一下他的脑袋,林晚辞轻笑了一下,这几天她确实在担心这个事。
在她眼里,谢辞是个很好的孩子,长相英俊身材高大,有礼貌还懂得体贴人,不管是作为丈夫还是孩子,都是很好的人。
想到这里,林晚辞借口公司有事要忙,回到房间立刻拨通秦露的电话,把陈家的事说了。
“露露,以后离那个赵明轩远点,不要再和他纠缠在一起,我知道你不过是想借他气小逸。”
“妈妈还是希望你能好好考虑,小逸很适合你,他会是一个很好的丈夫,你可以尝试先和他……”
电话那头,秦露已经彻底懵了。
心悸?
失眠?
竟然全被那个乡巴佬说中了?
不可能!一定是巧合!
而且,自己的妈妈居然这么看重他?
秦露攥紧手机,对谢逸更加的厌恶了。
又想到林晚辞的态度,一股强烈的不安和嫉妒立刻在心底滋生。
……
林晚辞看秦露和谢逸还是什么话都不说,为了缓和气氛两人之间的气氛,提议在别墅办个小型欢迎会。
邀请了自己的好友岳雯和周雪,还有一位与林家颇有渊源、见识广博的退隐老宗师张老。
“小逸,这两位是岳雯阿姨和周雪阿姨,这位则是张老。”
谢逸礼貌问好,目光主要停留在两位大美女身上。
岳雯一身香槟色裹身长裙,加上烈焰红唇,显得成熟妩媚又妖娆。
周雪则是干练的白色西装套裙,风韵十足。
看着被林晚辞特意安排在身边的谢逸,秦露恶从心起,故意扬起下巴,语气嘲讽。
“妈,你让这位‘客人’住进来,好吃好喝地供着,他总得有点表示吧?”
岳雯和周雪立刻都看向谢逸,对于好友口中的好孩子她两都有些好奇。
林晚辞眉头微皱:“露露!”
谢逸对上秦露挑衅的目光,想起师父给的那个黄色布袋,既然秦露不要,那就送给林晚辞吧。
解开布袋系绳,三颗干瘪又毫不起眼的“种子”躺在他手里。
“噗!”
秦露第一个笑出了声。
“哈哈哈!果然!我就知道!三颗破石头!这也叫表示?乡巴佬就是乡巴佬!”
“这是什么种子?”
岳雯好奇地拿起一颗,入手就感觉到冰凉粗糙。
“不像植物种子,倒像某种矿物风化后的产物?”
周雪也拿起一颗看了起来,丰满的上围因俯身动作更显诱人。
谢逸的目光扫过眼前的三位熟女。
林晚辞的温婉丰腴,岳雯的妩媚妖娆,周雪的干练饱满。
那成熟的风韵,饱满的曲线,远比秦露这种还没开发的少女更具冲击力。
“等等!”
就在这时,一直沉默不语的张老突然起身,几步冲到跟前。
“这是——地脉灵根?”
他老脸涨红,激动得几乎语无伦次。
“什么?地脉灵根?”
众人都是一脸茫然。
“这宝贝不是种子!”
张老深吸几口气,强压激动:“这是天地灵气滋养地脉百年,才能凝聚出一颗的‘地脉灵根’外壳!”
“一颗泡水化开,就能滋养万亩贫瘠之地,化荒为沃,土里的农作物蕴含微弱灵气,吃了可以强身健体,延年益寿!有价无市,一颗价值至少千万级,最重要的是,根本买不到!”
秦露脸上的嘲笑彻底僵住,岳雯和周雪美眸圆睁,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。
林晚辞震惊地看着谢逸,随手就拿出三颗价值连城的至宝,他的师父究竟是什么人?
秦老太太握着拐杖的手,指节都有些发白,眼神复杂的看着谢逸。
“林姨,这是我师父给的登门礼。”
谢逸看着众人的目光,忍不住想装一下:“说是山里的特产,看来还是有点用的。”
张老激动得胡子直抖:“小友!敢问尊师……”
“张老。”
谢逸打断了他的话:“我师傅已经多年不问世事了,我不便多言。”
张老眼神一凛,态度立刻变得很恭敬,甚至还隐隐带着一丝敬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