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铁腕老爹:重回80手撕白眼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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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章 冻毙街头,重回1980

雪,下得真大。

像扯破了的棉絮,纷纷扬扬,要把这世间所有的肮脏和不公都埋葬。

江建国缩在破败的墙角,身上只裹着一件捡来的、薄得像纸一样的破棉袄。

寒风像刀子,一刀一刀割着他裸露在外的皮肤,刺骨的寒意顺着骨头缝往里钻,五脏六腑都像是被冻成了一坨冰疙瘩。

他已经六十岁了。

本该是儿孙绕膝,安享晚年的年纪。

可他却像一条被撵出家门的野狗,躺在这冰冷的街角,等待死亡的降临。

饿,好饿……

胃里火烧火燎地疼,他已经三天没吃过一口热乎饭了。

视线渐渐模糊,雪花在他眼前变成了一个个晃动的人影。

那是他“出息”的儿子江伟。

西装革履,油头粉面,正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:“老东西,你怎么不去死!还赖着不走,是想败坏我的名声吗?我告诉你,我能在城里站稳脚跟,全靠我自己!跟你没有半点关系!”

画面一转,又是他那个“嫁得好”的女儿江莉。

她挽着金龟婿的胳膊,满脸鄙夷地扔下几张零钱,像是打发乞丐:“爸,我们当领导的,要注意影响。你别再来找我们了,这点钱够你吃几顿饱饭了,以后别说认识我们。”

最后出现的,是他那个最疼爱的养女,林晚秋。

她总是那么温柔懂事,此刻却用最甜美的声音,说出最恶毒的话:“爸,这房子您住着也是浪费,不如过户给我。您放心,我会给您在乡下租个小屋子,保证您饿不死。”

就是她,联合了江伟和江莉,把他最后安身的祖宅也骗走了。

然后,他就被赶了出来。

呵呵……

江建国干裂的嘴唇扯出一个凄厉而无声的笑容。

他这一辈子,到底图了个什么?

当牛做马,省吃俭用,把三个孩子拉扯大。

供他们吃,供他们穿,把所有好的都给了他们。

到头来,换来的是什么?

是榨干他最后一滴血汗后的无情抛弃。

白眼狼,一群吃人不吐骨头的白眼狼!

悔啊!

恨啊!

如果能重来一次,他绝不会再那么心软!

他要亲手撕下他们虚伪的面具,要让他们把吃进去的,连本带利地吐出来!

意识在无尽的悔恨和冰冷中逐渐消散。

江建国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轻,好像要随着这漫天大雪一起飘起来。

他最后望了一眼这个薄情的世界,缓缓闭上了眼睛……

“爸!爸!你倒是说句话啊!你装死给谁看呢?”

“哥,你别这么说爸,他肯定是一时想不开。爸,你就同意了吧,这都是为了我哥的前途啊!”

嘈杂的争吵声,像一根钢针,狠狠扎进江建国的脑子里。

他猛地睁开眼睛,剧烈地喘息起来,像是溺水的人终于浮出水面。

没有冰冷的雪地,没有刺骨的寒风。

映入眼帘的,是自家那熟悉的青砖瓦房,墙上还贴着一张褪了色的“劳动最光荣”的奖状。

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霉味和泥土的芬芳。

他……

没死?

江建国低头,看到自己一双粗糙干裂、布满老茧,却异常有力的大手。

他用力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,清晰的痛感传来。

这不是梦!

他真的活过来了!

“爸!你发什么愣啊!张主任可说了,机械厂那个采购员的岗位就等我哥拿钱去顶呢!三千块钱,一天都不能少!咱们家除了这套房子,哪还有值钱的东西?你不卖房,是想眼睁睁看着我哥的好前程打水漂吗?”

一个尖利的女声响起,江建国缓缓抬起头。

站在他面前的,是一个穿着碎花的确良衬衫的年轻姑娘,正是他二十来岁时的女儿,江莉。

而在江莉旁边,那个一脸不耐烦,抖着腿的青年,就是他二十二岁的儿子,江伟。

这张脸,这两张他到死都恨之入骨的脸!

江建国只觉得一股血气直冲天灵盖,前世冻死街头的绝望和被他们背叛的痛苦,如同决堤的洪水,瞬间吞噬了他的理智。

卖房……

又是卖房!

他想起来了。

这是他四十岁那年,他还是生产队的拖拉机手,身体还硬朗。

江伟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,县机械厂有个采购员的肥缺,只要花三千块钱“打点”一下,就能弄到手。

那个年代,三千块钱是什么概念?

那是一个普通工人不吃不喝干十年的工资!

家里哪里有这么多钱?

于是,他们兄妹俩就打起了这套祖宅的主意。

前世的他,就是在这个时候,被他们一唱一和地哄骗,又哭又闹地逼迫,最终心一软,含着泪在卖房合同上按下了手印。

也就是从那个时候起,他的人生,一步步滑向了深渊。

“爸,莉莉说得对。我这是为了咱们家好。”

江伟清了清嗓子,摆出一副语重心长的姿态,“等我当了采购员,吃上了商品粮,成了城里人,以后还能亏待了你和莉莉?这房子迟早都要卖的,早卖早好。”

“是啊爸,我哥出息了,以后给我找婆家都有面子。”

江莉在一旁帮腔。

好一个“为了咱们家好”!

江建国看着眼前这两个自私自利的畜生,前世的种种画面在脑中飞速闪过。

他们是如何骗走房款,又是如何在城里站稳脚跟后,将他视作累赘,一点点把他逼上绝路的……

滔天的怒火在他胸中燃烧,几乎要将他的理智烧成灰烬。

江伟见他半天不说话,脸色阴沉得可怕,有些不耐烦了,上前推了他一把:“哎,老头子,你到底同不同意?给句痛快话!别耽误我正事!”

就是这一推,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。

江建国身体晃了一下,眼神却在一瞬间变得无比骇人。

那是一种从地狱深渊里爬出来的、带着血腥味的眼神,看得江伟和江莉心里同时咯噔一下。

“你们……”

江建国的嗓子干哑得像是破了的风箱,他盯着他们,一字一顿地问,“真的……要卖这房子?”

“废话!不卖房哪来的钱?”

江伟梗着脖子,理直气壮地回道。

“好……好……好!”

江建国连说了三个“好”字,脸上却缓缓浮现出一抹狰狞的笑意。

他慢慢地站起身。

四十岁的身体,常年开拖拉机,干农活,锻炼出了一身结实的腱子肉。

一米八的大个子,像一座铁塔,带着一股山雨欲来的压迫感,笼罩在兄妹二人头顶。

江伟和江莉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,被父亲从未有过的气势吓到了。

“你们想要钱,是吗?”

江建国低沉地问。

“对……对啊。”

江伟结结巴巴地回答。

“想要我的房子,去换你的前程?”

江建国的目光落在江伟的脸上。

“我……我这也是为了这个家……”

江伟的话还没说完,只觉得眼前一花!

“啪!”

一声清脆响亮到极点的耳光声,在寂静的堂屋里炸响!

江建机国这一巴掌,用尽了他两辈子的愤怒和恨意,势大力沉,又快又猛!

江伟整个人被扇得原地转了半圈,一屁股跌坐在地,半边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,嘴角瞬间就见了血。

他捂着脸,脑子里嗡嗡作响,彻底被打懵了。

“哥!”

江莉尖叫一声,反应过来后,指着江建国,难以置信地喊道,“爸!你疯了!你居然敢打我哥?”

从小到大,她爸连一句重话都没对他们说过,今天居然动手了?

江建国压根没理会她的尖叫。

他缓缓收回手,看着自己微微发红的掌心,感受着那股火辣辣的痛感,心中却涌起一股病态的、淋漓尽致的快意。

打得好!

这一巴掌,他上辈子就该打了!

他居高临下地看着瘫坐在地上,满眼震惊和屈辱的江伟,森然一笑,露出一口白牙。

“想要老子的钱,想要老子的房?”

他一脚踹翻了旁边的八仙桌,桌上的粗瓷碗碟“哗啦”一声碎了一地。

“可以!”

江建国随手抄起门边立着的、用了十几年的枣木扫帚,那扫帚把被磨得油光发亮,沉甸甸的,分量十足。

他将扫帚扛在肩上,用另一只手指着自己的胸口,冲着这对吓傻了的狗男女,一字一顿地吼道:“从今天起,这个家,我说了算!”

“谁再敢提一个‘卖’字,老子就先把他腿打断!”

话音落下,江建国冰冷的目光扫过江伟,又转向江莉,那眼神里不再有半分往日的慈爱,只剩下无尽的冰冷和决绝。

兄妹二人被他那如同要吃人的眼神吓得浑身一哆嗦,连哭都忘了。

他们从没见过这样的父亲,仿佛一夜之间,从一头任劳任怨的老黄牛,变成了一头择人而噬的猛虎!

里屋的门帘被轻轻掀开一角,一个瘦小的身影探出头来,是江建国的儿媳苏秀云,她怀里还抱着一个更小的孩子,正是他年仅三岁的孙女江萌萌。

婆媳俩看着院里这剑拔弩张的一幕,吓得脸色惨白,大气都不敢出。

江建国没有理会她们,只是死死地盯着江伟,心中的怒火却远未平息。

一巴掌,怎么够?

他上辈子所受的苦,所流的泪,所遭的罪,要他们千倍百倍地偿还!

江伟捂着脸,屈辱和愤怒终于战胜了恐惧,他从地上爬起来,红着眼睛吼道:“你凭什么打我?我是你儿子!我为了这个家有错吗?你个老顽固!老不死的东西!你不为我着想,我这辈子就毁了!”

“毁了?”

江建国冷笑一声,“那正好,省得再去祸害别人!”

他话音未落,肩上的扫帚已经带着呼啸的风声,朝着江伟的腿上狠狠抽了过去!

“砰!”

一声沉闷的钝响,结结实实的枣木扫帚,狠狠地抽在了江伟的小腿迎面骨上。

那不是普通的打骂,而是带着两辈子积攒的怨恨,用尽全身力气的重击!

“啊——!”

江伟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惨叫,抱着腿就倒了下去,整个人在地上痛苦地蜷缩成了虾米。

剧痛如同电流般从腿上窜起,直冲大脑,让他眼前阵阵发黑,冷汗瞬间湿透了后背的旧布衫。

他长这么大,别说挨打,就是重话都没听过几句。

何曾受过这等皮肉之苦?

“哥!”

江莉的尖叫声几乎要刺破屋顶,她看着在地上打滚的江伟,再看看那个手持凶器、面色冷酷得如同阎罗的父亲,一瞬间的恐惧之后,是长久以来被娇惯出的蛮横。

“你个老不死的!你真敢下死手啊!我跟你拼了!”

江莉疯了一样扑上去,张牙舞爪地要去抢江建国手里的扫帚。

然而,她高估了自己,也彻底低估了一个被怒火和仇恨重新锻造过的男人。

江建国甚至没怎么动,只是在江莉扑到近前时,粗壮的胳膊随意地一横一推。

江莉就像一只撞在铁墙上的小鸡,被一股无法抵抗的大力推得倒退了好几步,一屁股墩在了地上,摔得尾巴骨生疼,眼泪当场就涌了出来。

“拼了?就凭你?”

江建国冷漠地瞥了她一眼,那眼神里没有丝毫的怜悯,只有冰冷的嘲弄,“手不能提,肩不能扛,四体不勤,五谷不分。你拿什么跟我拼?用你那张只知道吃和告状的嘴吗?”

他每说一个字,就朝前逼近一步。

江莉被他身上那股骇人的气势吓得只会坐在地上,一边哭一边往后缩,连一句完整的反驳都说不出来。

江建国不再理会这个废物女儿,他冰冷的目光重新锁定在地上呻吟的江伟身上。

他拖着那根沉重的枣木扫帚,一步一步走过去。

扫帚头在凹凸不平的土地上划过,发出“沙沙”的声响,像是死神在低语。

“老……爸……我错了……我错了……别打了……”

江伟是真的怕了,腿上的剧痛和父亲陌生的眼神,彻底击溃了他内心的那点可怜的尊严。

“错了?”

江建国在他面前站定,巨大的身影将江伟完全笼罩在阴影里。

他笑了,笑得森然无比。

“现在知道错了?晚了!”

“砰!”

又是一记重击,狠狠地抽在了江伟的背上。

“嗷!”

江伟疼得弓起了背,像条垂死的鱼。

“这一扫帚,是替上辈子的我打的!”

江建国低吼道,声音里压抑着无尽的痛苦和疯狂,“我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,给你娶媳妇,你看上了苏秀云,我说家里穷,配不上人家,你跪下求我!我只好厚着脸皮,借遍了全村,才凑够彩礼把你媳妇娶进门!”

江伟愣住了,什么上辈子?

这老头子是疯了吗?

可还不等他想明白,第三下又落了下来,这次是屁股。

“砰!”

“这一扫帚,是替秀云打的!”

江建国咬牙切齿,“她嫁进我们家,给你生儿育女,伺候你吃喝,你呢?你是怎么对她的?非打即骂!把她当牲口使唤!你这个畜生!”

里屋门帘后,苏秀云听到这话,浑身剧震。

她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,不让哭声溢出来,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珠子,无声地滑落。

公公……

他怎么会知道?

这些委屈,她从未对任何人说过啊!

江建国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,他手里的扫帚一下下地落下,每一击都伴随着一声怒吼,一句控诉。

“砰!这一扫帚,是替萌萌打的!你自己的亲闺女,你抱过几次?你给她买过一块糖吗?你只嫌她是个赔钱货!”

“砰!这一扫帚,是替这个家打的!你除了会伸手要钱,你为这个家做过什么?田里的活你不干,家里的水缸你没挑满过一次!你就是个只知道吸血的蛀虫!”

“砰!砰!砰!”

扫帚一下下落在江伟的身上,打得他哭爹喊娘,满地打滚,起初还敢嘴硬咒骂几句,到后来只剩下痛苦的求饶和哀嚎。

江莉在旁边看得心惊胆战,浑身发抖。

她眼里的父亲,那个老实巴交,任他们搓圆捏扁的父亲,彻底消失了。

眼前的这个男人,是一个手握雷霆,执行家法的暴君!

她不敢再上前,甚至不敢大声哭泣,生怕那要命的扫帚下一秒就落到自己身上。

堂屋里,只剩下扫帚抽打皮肉的闷响,和江伟越来越微弱的惨叫。

门帘后,苏秀云抱着女儿,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。

怀里三岁的江萌萌被这阵仗吓坏了,小脸煞白,却懂事地没有哭出声,只是把头死死地埋在母亲的怀里,小手紧紧抓着母亲的衣襟。

苏秀云透过门帘的缝隙,看着院中那个如同魔神一般的身影。

她很害怕,怕得浑身冰冷。

但在这极致的恐惧之中,一丝奇异的感觉却在心底慢慢滋生。

她的丈夫江伟,她的小姑子江莉,在这个家里,他们才是真正的“天”。

她和女儿,活得战战兢兢,仰人鼻息。

可今天,这个天,被公公一扫帚给捅破了。

看着江伟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,看着江莉吓得噤若寒蝉,苏秀云的心里,竟然涌起了一股扭曲而隐秘的……

快意。

原来,他们也不是那么不可战胜。

原来,也有人能治得了他们。

而那个治他们的人,此刻,正用一种她从未见过的强硬姿态,为她,为女儿,说出了那些她憋在心里,烂在肚子里的委屈。

这……

这是在为她们娘俩出头吗?

这个念头一旦升起,便再也遏制不住。

苏秀云看着江建国高大而笔直的背影,那背影不再仅仅是恐怖,似乎……

还多了一丝可以依靠的厚重。

终于,江建国停手了。

不是他打累了,而是江伟已经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在地上,除了哼哼,再也发不出别的声音。

江建国胸口剧烈地起伏着,四十岁的身体到底不如年轻时,这一通发泄,让他额头也见了汗,甚至感到一阵轻微的眩晕。

他知道,这是身体在抗议了。

他随手将那根沾染了“血色家规”的扫帚扔在地上,发出“哐当”一声巨响,像是一记重锤,砸在了所有人的心上。

他走到还瘫坐在地上的江莉面前,居高临下地看着她。

江莉吓得一个激灵,手脚并用地往后蹭,哭着求饶:“爸……我错了,我再也不敢了……别打我……”

“晚了。”

江建g国声音冰冷,“从今天起,这个家,我立三条规矩。”

他竖起一根手指。

“第一,这房子,还有这个家里的任何东西,谁再敢打主意,我就打断谁的腿!我说到做到!”

他的目光扫过江伟,江伟疼得一哆嗦,连连点头。

他又竖起第二根手指。

“第二,江伟,你那个狗屁的采购员梦,给老子收起来!从明天开始,老老实实跟老子下地挣工分!一天不挣满十个工分,一天就别想吃饭!”

这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!

江伟想反驳,可一对上父亲那杀人般的眼神,和自己剧痛的身体,又把话咽了回去。

江建国最后竖起第三根手指,指向江莉。

“第三,你!江莉!也别整天做着进城当阔太太的白日梦!从今天起,家里的洗衣做饭,猪食兔草,你全包了!什么时候把你这身懒骨头伺候明白了,再谈别的!”

“什么?”

江莉失声尖叫,“我干那些粗活?那我的手还要不要了?我以后还怎么嫁人?”

“嫁人?”

江建国嗤笑一声,“就你这样好吃懒做的,嫁给谁家不是祸害谁家?你要是不愿意干,也行。门在那边,滚出去,以后是死是活,都跟我们江家没关系!”

“你……”

江莉气得浑身发抖,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
滚出去?

她能去哪?

江建国看着这对被他彻底镇压的儿女,心中没有半分快意,只有一片冰凉。

他知道,这只是个开始。

想让这群白眼狼真正懂得什么叫痛,还得一步一步来。

他深吸一口气,压下身体的疲惫和眩晕感,转身,看向那扇紧闭的里屋门帘。

他知道,他的儿媳和孙女就在后面。

前世,他瞎了眼,错把鱼目当珍珠,为了那两个畜生,亏待了这对真正需要他守护的亲人。

苏秀云最后因为积劳成疾,早早就去了。

而他可怜的孙女萌萌,在他被赶出家门后,也被江伟送给了乡下一户人家当童养媳,下落不明,生死未卜……

每每想到这里,江建国的心就如同被刀割一般。

这一世,他绝不会让悲剧重演!

他放缓了语气,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吓人,对着门帘的方向,沉声说道:“秀云,带萌萌出来。”

门帘后,苏秀云身体一僵。

“从今天起,在这个家里,”

江建国顿了顿,一字一句,清晰地传了进去,“你们娘俩,不用再看任何人的脸色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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